就知道骚狐狸不靠谱!她还是做一朵被我保护的娇花好,至少我不会让她受这么严重的伤!” 胡归阙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眼底却沉沉如幽深的井水,他没理会邵游的话,而是手指抚上了我脖子上的伤口。 他的手指上好似沾着什么东西,抹在伤口上凉凉的,一下子就不疼了。 “还疼不疼?”胡归阙轻声细语的问我。 我摇了摇头,诚实回道,“不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