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严重的指痕,颇为遗憾的对我说道,“恐怕得截肢,你以后可能就只有一只手了。” 忽然间,我觉得天在此刻都要塌了。 不要,我一个花季少女怎么能少一只手臂,怎么能截肢啊! 眼泪最终还是忍不住了,我不要做独臂侠,我不要做杨过,一只手肯定很不方便,我以后怎么剪指甲啊! 胡归阙紧皱着眉头盯着我的手臂,在听着我的哭声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