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司予朝我伸出求助的手,我挠了挠脑袋,其实我已经猜到司予想跟我说什么了,但我得装作不知道啊,我怕胡归阙把我也灭口了。 一千二百岁的雏那岂不是在变相说明他某方面可能不行,所以我肯定是不能承认我知道这个消息的。 我默默的递给了司予一个怜悯的眼神,对不住了大兄弟,我帮不了你。 不过胡归阙干嘛就和司予聊聊,时涟和花姨也知道这事儿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