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福叔在屋外躬身:“姑娘闺房,奴才不敢冒昧。” “什么闺房,就是临时住的客栈罢了,福叔您算是我的长辈,不用如此拘谨的。” 温柚倒了杯茶,挽月将福叔请了进来。 福叔接过那杯茶,笑道:“姑娘可以不将礼数放在眼里,但奴才不能。” 温柚也不再多说,福叔根深蒂固的主仆之别,跟了他一辈子,不是说改就能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