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她也有所耳闻,听说刚出生便受了寒,落下了病根,一直身体都不好,常年是卧于病榻。 正因如此,他在京都的存在感也很是低,几乎是很少人还能记起有一个成王。 慕云知皱着眉头:“肃王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事情?你常年卧病在床,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。” 成王捂着伤口,眼里有些悲凉,看向慕云知:“二哥,对不住。” 听着他的称呼,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