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兴昌闻言声音中竟泛起一丝激动:“当真?她教你是用的我的方法?” “当真。” 听得温柚的肯定,叶兴昌眼里的执念便忽然消退一些,目光似乎飘到很远很远:“我以为,她会一直恨着我的,否则也不会一走便是十几年,都未曾回来看过我一眼。” “或许,不是母亲不想回来见您,而是不敢回来见您。” 温柚轻声道了句,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