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拐子当时叫得嗷嗷的,农村过年杀年猪都没有他叫得惨。 “啊!救我!快救我!” 他双手朝吴老板方向抓挠着,可吴老板看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往外渗出浓血,哪里敢靠近他啊,连忙把脚步往身后挪了挪,随即问我身后那个神秘男人:“阿赞,这可咋办啊……” 男人操着一口浓浓的异国腔调,每个字都带着生硬的棱角:“没救了,这药也不能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