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我便给黄天佑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。 黄天佑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:“算你还算有点良心,不用谢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谁叫你是我日后黄堂总舵的弟马呢!” 我没有告诉姥姥和二姨黄天佑现在就坐在炕上。因为经历得多了,我明白一个道理,即便是我的家人,却也只是普通人,有些事不能和他们说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恐慌。 他们最好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