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绩怎么会那么差啊,怎么连你班最差的两名学生都比不过?你到底有没有用功在家温习功课啊?” 我斜了一眼大师兄,没好气地问他:“你的眼线就是大师兄闫卓吧,大师兄也真是的,这也要和你说。前段时间我不是起不来炕吗,实在没有力气温习功课这才这样的。最近我感觉好多了,也有在努力追赶功课了,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学校了。” 白泽抬高了声音问我:“伤得很重?有多重?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