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的样子吓坏了,他一双大手跟个铁钳子似的死死抓住我的左手,捏得我的骨节生疼。 我怯怯地说了声:“白泽你松手,你捏疼我了!” 他这才恢复了些理智,深吸了口气,缓缓地松开了我的手。 他平复了下心情,转而对我放轻音量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什么时候的事?为什么我跟你通了这么久的电话你都没告诉我此事?你受伤时师父在你身边吗?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