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解,皱着眉看着他:“为什么我是师父衣钵唯一的继承人?大师兄呢?他是师父的义子,又是师父的大徒弟,难道他不应该继承师父的衣钵吗?” 一提到大师兄,白泽不禁又把身体往后移了移。 “大师兄的身世至今仍是个谜,一个连出生年月都查不到的人,师父怎么可能会完全信得过他。” “那……那师父为什么会收他为徒,甚至还把他当做义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