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鼻血流得更厉害了,又赶忙慌张地把头微微扬起来了。 沈桑若挠了挠脑袋,不明白苏惜羽这些举动是在做什么。 莫不是那毒伤到了她的脑子? 但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不断递给苏惜羽新的手帕。 “这血的颜色似乎比寻常的血颜色要暗一些。”一旁的白若安忽然开口。 “嘶,确实。”无为道人摸着胡须,也发现了异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