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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很小，眯成一条缝，但投射出的目光，却是比利剑还要锋利，落在陈凡的身上，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目光洞穿了一般。

虽然陈凡的实力强大，但在玄阴圣人面前，却是远远不如。

就算他此时暴露魔修的秘密，全力出手，恐怕也会被玄阴圣人轻松击溃。

这便是实力的差距！

“不错不错，果然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