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在天快亮起来的时候,谈政聿将她清理好,然后掀开被子把人裹进去。 他自己没有睡,而是重新穿好墨色睡袍走到落地窗边,用虎口拢着火机,点燃了一根烟,偏过俊脸吸了口。 在没开灯的卧室里,只有一抹猩红,明明灭灭着。 直到捏着香烟的手快要被灼伤的时候,谈政聿才在烟灰缸里把火按烬,视线落到卧室里那两个大的黑色行李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