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着一贯蜷缩的姿势入睡,秀眉微微蹙着,双手将被角抱在怀里,仿佛这样才能有安全感。 谈政聿没和她一起睡。 而是一个人走到落地窗外的缓台上,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又一根,点燃,夹在指间,转身去看那个此刻宿在自己床上的女人。 这么多年的孑然一人,其实让谈政聿一时不太习惯身旁有人在侧酣睡。 因为母亲的缘故,工作中他甚至偏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