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要下床。 靳淮之见状,连忙上前拉住他,“政聿,你要干什么去?你知不知道自己才晕倒,医生说你有心肌炎,现在不能随意活动!” “林听出事了,我得过去。” “她能出什么大事?再大,还能有你自己的身体重要吗?” 谈政聿从他的钳制中抽回自己冷白清瘦的手腕,漆黑眼眸与靳淮之对视,偏冷嗓音虽嘶哑,但格外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