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做？现在只是蛰伏阶段，没有足够的力量却想挑战世家，那是自寻死路。”

云夜身影表层的水晶火焰消散，露出真容。

童火央睁大了眼睛。

这个人！

杨石？

“是你，你的目标……是我！为什么，我们明明无冤无仇！”

石白岩也惊骇一声，认出了云夜，这是曾在任务前对他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