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媱的声音清脆,一听就是女声,妇人打量着她那一身狼狈的褴褛的男装,渐渐放松警惕。 “我是距离这里二十多里的姚村人,妹子是哪里人。” “我是李家灞的。”端木媱随口说了一个自己曾经路过的一个村子,不想那妇人却激动的问道:“妹子,我娘家就是那附近的,你可知那边的情况如何?” 端木媱哪里知道那边情况如何,不小心说了对方熟悉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