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徐氏摸准了她的脾气,在这位得宠的闺秀面前向来有些人缘。 可是今日,严漪如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,全无往日见面时的热络。有那么一瞬,徐氏觉得她与从前不一样了。 但很快,她就明白这不过是错觉。 只见严漪如听了母亲的话,长长打了个哈欠,嘟哝道:“都是阿姆将我吵醒了,不让我睡。”说罢,她从陈氏的怀抱里下来,在徐氏面前端端正正地行礼,“多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