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祺一下慌了神,仿佛是个偷窃不成却又被当场捉了现行的贼人。 “静娴,”他忙道,“你听我说,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。那酒宴上,宋廷机他们找了许多伎乐来陪席。我本是一直不许她们近身的,可后来喝醉了,她们做了什么我也就不知道了。不过我可指天发誓,我不曾对不住你,心里更不曾藏了别人!” 容氏露出一抹苦笑。 “你便是这样,才更让我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