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连我也不信了!你我自幼相识,我是什么人,你还不知道么!我当初说不会纳妾便不会纳妾,我对你说过的话,何时食言过?” “我何时不信你了?”容氏也气急,“我若不信你,当初嫁你做甚!” “你就是不信我!”严祺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,“要纳你纳!你是掌家的,你将全京城的女人都纳进来我也随你!” 说罢,他气冲冲地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