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氏仍坐在床上,用绢帕捂着脸哭泣。 旁边,玉如睡得香甜,方才的一切仿佛跟她毫无关系。 漪如走过去,少顷,轻轻扯了扯容氏的袖子。 容氏抬起脸来,满是泪水,眼眶和鼻子都红红的。 这副模样,是漪如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,头一回见。 容氏在她面前,从来波澜不惊,遇到再大的事也似乎永远有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