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的时候,你也是这般气冲冲的模样?” 严祺哼哼唧唧:“我岂有那般愚蠢,我还向他道贺了。” 容氏笑了笑:“那便是了,事已至此,多想无益,莫再往心里去才是。” 听着容氏安慰严祺,漪如不由地回忆起了上辈子。 那时,严祺确实出任过扬州巡察使,一去就去了半年。 漪如之所以记得,是因为严祺倒台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