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氏看着严祺:“你这是何意?” 严祺凑近前去:“告诉你一桩秘密,那些雅会上,看着是抽签选题,实则那些纸笺都是一样的。温远和那几位常有佳作的名士,都是早早按照题目作好了诗。那抽签,又是摆水晶盘又是用鹦鹉,弄得花里胡哨,其实就是走个过场罢了。” 容氏吃惊不已。 “你怎知?”她问。 严祺颇是得意,道:“京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