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也请王兄记在心上。”临行前,严祺苦口婆心叮嘱道。 “文吉又来多心。”王承业摆摆手,道,“李伦是我亲戚,赴宴的宾客也都是当地名士,我来此,与赴家宴无异,何来顾虑。” 那宴会设在扬州最豪华的酒楼里,几位宾客颇是豪气,专为款待王承业,将整个酒楼都包了下来。 说罢,他与迎上前来的李伦等人见礼,脸上堆满笑容。严祺见得如此,也只好跟着他入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