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识到为了伺候南阳侯,容氏如何辛苦支撑,他颇是惭愧,却偏偏碍着后辈的面子和父亲的遗言,任凭南阳侯倚老卖老。 没想到,许氏忽然来了。 严祺看到她的时候,只觉眼前一亮。 “京中修宅子岂是随便之事。”南阳侯冷下脸,“我每回来,都住在此处,文吉尚且不觉麻烦,莫非弟妇倒要说三道四?” 许氏仍旧微笑:“岂敢,不过是觉得以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