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去住些日子。严祺挽留再三,南阳侯却决意如此。 “文吉便莫再劝了。”许氏道,“二伯是疼曾孙,想在京中多享享天伦之乐。崇郎久不在南阳,接过去也能好好尽孝,两全其美。” 南阳侯看了看她,神色颇有些不好看。 “是啊,”他说,“人生在世,孝义为先。崇郎特地将隔壁院子也买了下来,接我去住。他自幼便听话,我但凡有规训,他都记在心中。这般儿郎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