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犹在耳畔。 严祺一下靠在车壁上,只觉手心沁出一层薄汗。 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少顷,严祺问道。 “也不曾说什么。”漪如道,“只说父亲为了我们,每日都十分辛劳,要我好好孝顺父亲,日后懂事些,莫惹父亲生气之类的。” 严祺一时没有言语。 “父亲,”漪如扯了扯他的袖子,望着他,可怜兮兮,“你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