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氏忙将他拉住:“去什么去,他走了便走了,哪里特地上门去说事的道理,亲戚还做不做了?” “不做便不做。”严祺道,“反正他也是气走的,不差这一桩。” 容氏终于瞪起眼:“那也不行,不许去。” 严祺的目光意味深长:“这可是你不许我去的。” 容氏愣了愣,少顷,收回手来。 “我不过是觉得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