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严祺此时已经洗干净脸,病态丝毫不见,怡然自得地坐在榻上喝茶。 听得老田一番叙述,严祺颔首,四下里望了望,道:“这宅子这般宽敞,又在扬州城里,只怕花费不少。” “是不少。”老田给他将茶杯里的茶水添上,道,“不过原主人被债务追着,又许久出不了手,着实是急了。容公最后谈下来的价钱,倒也不错,宅子加上那铺子,正正七十万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