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在老家,他也要隔三岔五到城里的货栈去看一看,走访主顾。从前家中的田地,他一向不怎么打理,只任凭佃户们处置。至于夫人,她向来是个随和性子,那许多田宅交给她,她也管不过来。容公不忍她劳累,故而就索性将田产都处置了,两人四处行走,也好无后顾之忧。” 严祺长长叹口气,喝一口茶。 他何尝不知道容昉志不在田园。只是在乡里,所谓大户人家,讲究的就是家里有多少田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