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昉也从不曾向现在这样将自己的想法坦承。 心中叹了口气。 严祺了解容昉,也有自知之明。从他小时候起,容昉就是乡里有名的不守规矩的人,劝他的人多了,无一成功。且事已至此,木已成舟,劝也无用。 “如此说来,岳父将来就打算在扬州长住了么?”严祺道,“不若索性搬到京中去,与我们一道住着也好。” “搬到京中去做甚,”容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