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友人相约。” “友人?”严祺道,“未知是何方贤达?” “也是个机缘。”容昉道,“这位友人,是我在余杭结识的,乃相逢恨晚。我和你岳母此番之所以在余杭逗留了许多时日,也是因着他。” 严祺愈加好奇:“哦?” “这位友人,姓吕,名缙,字重阳,与我同岁,乃荆楚人氏。他也是经商之人,近年常走扬州和广州之间的海路,刚刚在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