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十丈,似小山一般,在码头边上投下阴影。那长长的桅杆直指天空,漪如抬头望向顶端,不由眯起眼睛。 “这些,便是广州来的海船?” 她听到严祺向容昉问道。 “正是。”容昉道,“如何?可觉新鲜?” 严祺张望着,亦露出好奇的神色,颔首:“看着确实比一般的船更大更结实。” “今日能看到的船还不算最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