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随和。” 吕缙笑了笑,道:“那么诸位也可唤我这外孙阿霁,不必见外。说来难得,阿霁无兄弟姊妹,孤独惯了,能寻到玩伴殊为不易。” “我这两个外孙跟着他们父亲到扬州来,也不曾有机会外出玩耍。如今凑作一处,倒也热闹。”容昉道。 二人说着,又笑起来。 漪如却盯着长沙王世子,满腹狐疑,只觉这人从头到脚都充满了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