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能感受到一些似有似无的触感,仿佛窗外透进来的微风,又仿佛是她的呼吸,落在皮肤上,微微的痒。 “阿霁,”漪如忽而道,“你这些年,可曾遇过什么凶险之事?” “不曾。”李霁道,“你问过了。” “我那时问的是你可曾受伤,不一样。”漪如道。 “那么何谓凶险之事?”李霁问。 “便是被人暗算,刺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