漪如这话,颇是理直气壮。 李霁看着她,竟然似乎有些心虚。 “那么我该如何做?”他无奈道,“回去将那帕子仔细翻出来,送给我父亲么?” 漪如想了想,觉得这亡羊补牢也补不出什么来。八年都过去了,那帕子就算找出来,大约也已经不成样子。且她自己知道,那绣工差得一塌糊涂。这样的东西,小时候送算是心意,现在再送则已经不合时宜。她就算再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