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 “若漪如还觉不适,阿霁那里有些良药,是从广州带来。”吕缙道,“他父亲怕他在外头病了无处着落,专门请名医将药材炮制成丸,让他带着,日常的病痛服下一丸便可见好,甚是有用。” 容昉夫妇听了,神色都轻松下来。 “如此,就要沾府上的光了。”容昉道。 吕缙大方道:“一家人,不必这般客气。” 说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