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你。” “道理我那日都与临淮郡主说了。”漪如道,“我外祖父外祖母好不容易进京来,我要留在家中陪他们。” “你外祖父外祖母?”太子的眉梢微微扬起,露出些轻蔑之色,“莫不就是经商的?” 这神色,漪如倒是不陌生。 从小到大,太子私下里见到她时,最经常露出的就是这副模样。 漪如毫不避讳:“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