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魏太医也说了,他那病早就好了,后来却一直称病不出。若为有异心,何故这么做?”徐氏道。 “这便要说到王承业自己了。”皇帝道,“你觉得,他可是会听文吉劝的人?” 徐氏怔了怔:“这……” 成婚多年,王承业是什么脾气,徐氏焉能不知。他若是愿意听劝,身为皇后的弟弟,皇帝的近臣,早已经飞黄腾达,不至于落得个纨绔的名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