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你奔波这一趟,功劳苦劳都占了,我等什么表示也没有,岂非显得我们不通人情?” 严祺道:“我岂是那般不讲究的。你是不知,京兆尹陈恺也跟着我们同路回来。我若是邀世子过府用膳,这陈恺邀是不邀?明日府中设宴,派人过去请他过来叙话,岂非也是一样。” 容氏听着,又露出讶色。 提起他,严祺仍觉得好笑,于是摒退闲人,一边喝茶,一边跟容氏说起路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