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吗?」他胡乱的将药膏喷了喷,擦了擦后,弄了半天也没能将纱布缠好,只能无奈的向她求助。 姜颦眉心跳了跳,见他真的力不从心后,这才坐过去,拿起了那纱布。 时厌眸色深深的看着给自己纱布的女人。 近乎贪婪的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。 他很想念她。 以前可以随时亲亲抱抱,现在连碰一下都不行。 「你可以走了。」 纱布上系上一个蝴蝶结后,姜颦便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