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父摆了摆手,这就走了。 姜颦把门给关上,趴在时厌的腿上,「我爸怎么忽然这么能说哦。」 上课还上瘾了,喋喋不休的讲起来没完没了。 时厌笑了笑:「应该是在知道我们离婚之后,就准备好了,一直没找到机会。」 毕竟除了一开始讲了他隐瞒病情不说之外,剩下的时间围绕的都是夫妻相处之道。 「我们离婚的事情,是你跟他们说的?」姜颦问。 这件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