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照旧,唯有后院多了一处燃后的灰烬。 是那堆照片。 只挑出了周辛的,还有和她有关的,都被烧了。 傅晏舟静默的看着,没有半点意外,只是麻木僵持的伫立从傍晚到天黑,久到了他浑身都没有了知觉,才好不容易找回思绪,慢慢地,费劲地从西装外套的内衬口袋里,拿出一张。 也是最后一张。 他最喜欢,也最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