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寿在旁端着拂尘,低声道:“大法师,毕竟这是圣人老爷……” “嗯,我自知晓,”大法师缓缓点头,言道,“当时就该听你的,当着这位师叔的面,将那金蝉的蝉蜕斩了。 本是觉得,此事不好牵扯起西方与道门的冲突。 但此时看来,对西方也不必讲什么面皮。 他们本就不在意面皮二字。” 有一说一,大法师发起火来,都是如此儒雅随和。 李长寿在旁也不知该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