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来。 心底剧烈挣扎,想着要不要就此道辞,免得酿成不妙。 上方那个身世地位可称国朝前十的青年人,却是一丝也不恼的样子。 这让澹台垅内心稍稍安了安。 林渊靠坐着,手臂放在王椅椅把,拳面撑着侧颊,神色思索。 “陈子瞻,前朝大陈的那位大诗人?” “倒是听过他,只是不知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