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你常说三百年前江南诸君子如何为国慷慨就义,太酉如今面临差不多同样的境地,怎么不做呢。” “严伯父背叛官德、品德的时候,你又为何不劝阻?” 严太酉脖子粗红,“父亲做的事情我如何得知?!如果得知我一定会阻拦的!” 崔婕低着头,嘴角却勾起讽刺的弧度,用某人曾问她的话,反过来问道:“严伯父只是二品文官,无爵无封国,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