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宫与笛声琳从景京畿一路西来,都是修行者,加上有强大护道者无太多顾忌,直入来到这大帐,成为座上宾已差不多半月有余。 帝宫轻咳两声,觉得该开口说上些什么,但他地位尊贵却也只是帝子,而非帝君,言语间颇为客气:“拓跋太尉无需为此烦恼。” “景国贼子的离间计罢了,他们不敢报复我国才来对付你们,这恰恰能证明我成契国力正值鼎盛。” “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