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妙惟肖。” “也对,都是低贱的人族血脉,天生就会这样的‘神通’也不奇怪。” 毫不婉转的漫骂说出口,帐内众将脸红脖子粗,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,因为这女人的女侍卫已经站起阴森森环视大帐。 笛声琳侧耳倾听一句传音,又冷笑道:“倒也不用你们推来推去了,已经走了,直奔你们国都王宫而去,准备拥戴个新王吧。” 拓跋珪脸色骤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