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受尽苦楚,就是为了将计就计!”岑慕凝握着她伸过来摸自己额头的手,出奇的冷静。“半个月之前,我就收到表哥飞鸽传信,褚家凯旋,父亲岂会要我的命!” 门外,传来脚步声。 岑慕凝对正要开口的寄夏使了个眼色,眼底便沁出了泪:“父亲绝不会如此待我,我不信,我要去问个明白!” 郭夫人一脸傲慢的走了进来,眼底的光亮寒冷的吓人。“别做梦